聚焦罗飞：本土创投的“产学研”之路

在B2C奢侈品网站佳品网这个案例里，罗飞为总经理的松禾资本第二轮领投，第一轮是天使投资，第四轮则是英特尔投资。

本土创业投资“前移”，反映了之前的积累，而深究起来，积累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在深圳

罗飞是北大国际经济系84级，1966年7月生。

比“下海”热潮还要早，毕业后他就到了深圳。

创办了一家生产汽车遮阳板的企业。有报道指，到1992年的时候，工厂已经有300人。

上世纪90年代初，证券业开始起步，而深圳正是前沿……在1993年的时候，罗飞有了新的职业起点，一家海南上市公司的证券部。

人才难得，不久，厉伟找到了他，邀其加盟宝安集团旗下的安信财务顾问有限公司。后来是历任部门经理、副总经理。

厉伟是北大81级化学系，1990年北大经济系研究生毕业，不久也南下了。他回忆起来，在最初的时候，“我在广州、深圳同学很多，自己找事情做。在我的印象里，我住过20多个地方。”

或者今天的年轻人很难理解当时的“下海”，厉伟回忆起接爱人来到深圳，“我是92年把户口迁到宝安县，是非农城镇户口，她是93年迁到深圳，地址是我们当时租的房子。”

成立于1983年7月的宝安集团，公司自我介绍：曾连创成立新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发行新中国第一张股票，第一张可转换债券，第一张中长期认股权证……

而安信财务顾问有限公司，是“新中国第一个财务顾问公司。”

罗飞回忆起来，当时主要为企业上市作财务顾问工作，运作重庆、海南等地的企业上市。

琼金盘即海南金盘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公司的上市有一个创新，“我们创造了网上发行的方式，成了证监会发行改革的试点。” 罗飞后来在接受《证券时报》采访时回顾。

承销业务流程化之后罗飞有了新的关注，事实上他担任深圳安信投资有限公司常务副总经理。

那个时期的重要工作是运作龙舟股份，或者厦门市龙舟实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公司业务包括系列热水器及防盗门，房地产开发经营及商贸等。

公司年报指出：本公司于1996年7月30 日召开的股东大会选举了周伟安、吴守洁、贺德华、庄伊明、肖力、厉伟、罗飞为第二届董事会董事。

有报道指，带来数倍的回报。其实对于90年代中后期中国证券业发展进程中的许多人和事，局限于当时报道相对较少，有待当事人回顾。

1997年起罗飞任深圳市延宁发展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厉伟是公司董事长。

公司员工(1999-2002年)卢小东2007年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回忆：当时公司的主要收入来源是证券投资，还有一部分是企业的股权投资收益。我在公司内负责证券投资研究。

1999年8月，深圳市政府、北京大学、香港科技大学三方携手，在深圳高新区共同创建深港产学研基地。于是“我是和公司的董事长厉伟一起创办产学研创投。”

在90年代后期资本市场并购重组已经普遍，但是罗飞们有了思考，“这种重组追求的是二级市场的巨额收益和上市公司的融资权，对上市公司本身的产业发展和资产质量改善有害无益。”

同一时期，可以是几个进程。罗飞后来在接受网站访谈时回顾：我们在1998年和北大纵横管理咨询公司在深圳专门成立了一家北大纵横财务顾问公司。

具体是做投融资顾问，项目投资，上市公司的再融资和并购。

“我们也为一些知名的企业做过在海外的并购，同时我们也给一些企业做战略咨询。”

北大纵横

罗飞担任深圳市北大纵横财务顾问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

两家机构在同步发展，但是这一时期，罗飞更侧重于北大纵横财务顾问。

这又是一个火热的创业年代，北大纵横管理咨询公司总裁王璞2011年11月在一次论坛上回顾：

我98年、99年，我的办公室和百度办公室挨着，在一层楼里头，我的一百平米，他的不到一百平米……作为北大毕业的，我们俩同岁，为什么北大纵横，没有知道百度的多啊。“所以我觉得我们要想，为什么我没有做成百度呢？”

深交所于1990年12月1日试营业，深安达，或者深圳市蛇口安达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成为开业当就上市交易的唯一一家公司，代码为0004，也有称其为国内最老的上市公司。

公司经营粤港两地陆上货物运输，城市出租车客运，船舶然料供应。此时陷入经营的低谷，已成ST深安达，另一方面，具有深圳早期本地股“盘子小、流通盘较大”的特点。

长话短说，2000年年末，第一大股东蛇口工业区分两次将其持有占公司总股本37.94%的股份转让给深圳市北大高科技投资有限公司。

北大高科投资系由北京北大高科技产业投资有限公司、招商局蛇口工业区有限公司和深港产学研基地产业发展中心共同投资设立的有限责任公司，投资比例分别为60%、32%、8%。

北大高科投资的控股股东为北京北大高科技产业投资有限公司。该公司系北大未名集团、北大资源集团、北大青鸟有限责任公司、天桥北大青鸟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共同投资设立的有限责任公司，四方的投资比例各为25%。

新的上市公司董事长是北京大学副校长陈章良。公司更名为深圳市北大高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即北大高科。作为财务顾问的罗飞无疑是受到了关注。

“实在没人当了，就是想来想去好像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了。” 1987年，经职工代表大会推荐，余杭县二轻工业总公司任命27岁的汪力成为余杭仪表厂厂长，并实行第一任厂长负责制。

当时杭州引进了洗衣机生产线，而将定时器的国产化落户到这里。省计经委下拨了20万人民币来资助工厂研发，“让全厂职工看到了一点希望。”

之后，这家公司抓住全国城乡电网改造的契机，提升电表产量，拥有了40%的国内市场。1991年成立杭州华立电气(集团)公司。1999年收购ST川仪，即重庆川仪股份有限公司。

汪力成对多元化多有思考，2001年4月他在《市场报》撰文《经营多元化：一把双刃剑》，文中指出：

当一个企业的主业处于外部环境最佳、自身发展最好状态的时候，企业应该考虑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并加以培育。因为外部环境最佳的临界点过后就趋向 “恶”的方向转化……

与重组ST 深安达同时期，北大纵横的另一个案例是ST恒泰，或者海南恒泰芒果产业股份有限公司。公司业务涉及热带经济物作综合开发，工农业综合开发，饮料食品的生产等。

2000年9月，华立集团、恒泰集团、海南省农行三方签署股权转让协议，同意恒泰集团 将所持有的恒泰芒果的法人股部分转让给华立集团，在办理完股权过户手续后，由华立集团将上述3300万股权继续质押给海南省农行。

而在2001年6月，恒泰芒果与浙江华立电力科技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签署了《吸收合并协议》。协议规定恒泰芒果将以现金购买方式吸收合并华立电力。

我们记得的，汪力成是2001年度《财富》中文版年度中国商人。

介绍中指出：2001 年 10 月，汪力成做成了一笔对华立以至整个中国手机制造业意义重大的买卖：收购飞利浦CDMA 手机的核心技术部门，一举挤进了这个利润丰厚同时也惊险刺激的超级游戏圈……

“飞利浦当初的开价是1.8亿美元，最后的价格跟成本价差别非常大，也是一个中国企业完全可以承受的价格。”罗飞后来在接受《上海证券报》采访时回顾。

北大纵横在这一领域无疑是取得了声望。之后同市场环境对应，有更多公司希望实践跨国并购计划。2002年11月执行董事李渊浩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透露，“我们接受了三家公司的委托。”

产学研创投

1999年10月在深圳举行了第一届中国国际高新技术成果交易会，简称“高交会”，人们热议的是创业板的推出。

之后，深圳市深港产学研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增资，增资到1.5亿元人民币。

2000年，深圳市推荐了23家预选企业上创业板。这是同时期创办的本土创业公司最初的选择。“那个时候的投资标准比现在要朦胧，没有什么标准。” 罗飞如是说。

厉伟回忆起最初接触荣信电力：2000年3月，一位我们很尊重的退休女教师跟我另外一个朋友找到我，说要介绍一个项目给我。

“当时公司的销售额是300多万，利润50来万，但有约1000万的负债……当时的销售占了全国市场的70%，但一共只卖了两台SVC。”

所谓S V C，即Static Var Compensator静止型动态无功补偿装置，一种可以控制的无功功率补偿装置。荣信电力主要从事大功率电力电子设备研发、设计与制造业务，产品包括高压电网无功补偿设备、滤波器、串联补偿器、变频器、变流器等。

吸引罗飞的首先是团队，以清华大学毕业的创业团队为主。“他们是来自于全国各地，然后一起聚集在辽宁鞍山这么一个老的工业基地。” 此外是技术，当时是消化了乌克兰的技术。

其实这类业务，以前是ABB等巨头主导的，因此荣信电力实际上是立足细分市场再拓展，罗飞指出，“在冶金行业的话，ABB这样的企业来讲，觉得那个市场不大，所以来讲给它一个空间。”

初期提供资金之外，罗飞也指出，既然是制造企业，生产管理很重要，于是他们聘请了一位制造业的专家，作为高管派遣到这家创业公司。

2003年到2004年市场逐渐打开，但是又遭遇到宏观调控，而调控首当其冲的行业就是冶金行业。在调研之后，包括走访公司的客户，重新审视管理团队和公司的技术积累，产学研创投决定增资。

之后又有一个问题是，公司大股东有意退出。“所以来讲，我们和管理层一起来收购了。”

当时正是股市低潮期，后来招股说明书中有那么一段：2005 年 11 月前后，在实施本次增资时，国内证券市场何时恢复新股发行尚无明确时间表。公司通过和有意认购新增股份的投资者反复磋商，投资者勉强同意按每股 1 元价格认购。

有一个段子说，网络股热潮时期，罗飞们曾经投资过一家互联网公司，方向是消费者评价，投资100万美元，最后只剩五万元的设备，处理后只收回一万元。但是看来这没有影响他们继续投资。

2002年的一个项目是A8音乐。“6年前投资金额约为1000万多一点。”厉伟回顾。

罗飞是《新财富》杂志专栏撰稿人，2002年就开始了。

2003 年 3 月期刊载了《中国电影业的准好莱坞模式》一文，从《英雄》一片展开，文中写道：娱乐业正迅速成为全球经济增长的新驱动轮。美国的娱乐支出额在家庭支出中位列衣着、保健等之前，而美国只代表世界娱乐市场的4%，中国却是“一个潜在的20%”。

罗飞们同所有本土创业投资人一样，经历了没有退出案例的时间。“2003、2004年的时候有点看不到希望，有股东想要退出，我们也想过很多办法。这种情况一直到同洲电子在中小板上市才改变。”2009年接受《经济观察报》采访时他回顾。

2006年6月27日，深圳市同洲电子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上市，成为深圳重启IPO后第二家中小板上市公司。国内专业从事数字电视第一股。更重要的，同洲电子是本土创投国内资本市场退出的最初案例。

2001年，达晨创投向同洲电子投资960万元，持股比例为10%；深圳创新投投资768万元，持股8%；产学研创投投资480万元，持股5%。

当然不管投资多少，回报都是数十倍。

松禾资本

2007年3月28日荣信电力电子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上市。

“经过这么多年风雨历程，看到荣信股份能逐步成长壮大，并能够成为与跨国企业在同一竞争平台上的民族企业，我们投入的辛劳、经历的艰辛是非常值得。”上市一年后罗飞在接受《上海证券报》采访时谈到。这是本土创业投资的一个经典案例，荣信股份上的投资收益达到80倍。

接下来，所投资公司深圳市三诺电子有限公司，作为全球第一家在韩国上市的外国企业，于2007年8月17日在韩国KOSDAQ市场正式挂牌交易。

这家电子代工企业与众不同，创办人刘志雄强调，“作为ODM厂商，产品中要包含有知识结构与价值链在其中。标准化的产品我不会轻易去做……”

2007年6月1日，新修的《合伙企业法》施行。

“松禾资本是2007年成立的，松禾资本实际上是一个管理公司。”

机构自我介绍：深圳市松禾资本管理有限公司是由深港产学研创业投资有限公司于2007年发起设立的专业化创业投资管理公司。松禾资本团队拥有10年以上创业投资实践经历，具备丰富的行业背景和资本运作经验。

罗飞介绍，管理产学研创投的资金，同时也接受产学研创投的委托，管理产学研创投以前所投资的所有的项目。

他指出，几年之前，觉得跟海外有一个很大的差别。但是《合伙企业法》出来之后，比较接近了。

罗飞的职务是松禾资本创始合伙人、董事长兼总经理；兼任深港产学研创业投资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而厉伟则是深圳市松禾资本管理有限公司创始合伙人，深港产学研创业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

2007年7月，松禾资本与深圳国际信托投资有限公司共同发起设立“深国投-铸金资本一号股权投资集合资金信托计划”，募资1.1亿元人民币。

深港产学研创投管理团队及松禾投资作为该计划的投资顾问，深圳国投为信托计划的受托人。同时受托人要求投资顾问以4000万元加入该计划，保证利益一致性。

A8音乐集团于2008年6月12日在香港主板上市，代码00800.HK。

同在6月，25日，所投资公司深圳彩虹精细化工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上市。

2008年年末在接受ChinaVenture采访时，罗飞谈到：“一号”的基金已经投资完毕了。我们在今年五月份成立的“铸金二号基金”和八月份成立的松禾成长有限合伙企业，陆续开始投资，规模大约有三个亿左右。

事实上，还有一支，2008年11月，松禾资本与南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等机构联合发起设立“南通松禾创业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募资1.5亿元人民币。

罗飞看淡股市之后的表现，他给出的理由是，“境内境外的经济环境不支持证券市场的回暖。”

他进一步指出：我们希望看得更远，我们的投资人给我们的时间是六年，六年的时间用来帮助一个企业成长和退出。而在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罗飞总结“三个长期”：作为本土投资团队对本土企业有长期了解，与企业家有长期合作，也

希望与基金投资人有长期的合作。

2009年10月21日深圳市齐心文具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上市，这家潮汕的“兄弟连”在全国已经有上万个销售终端。

“他母亲做手术的那天，他带领兄弟姐妹全部守侯在医院，当时正处在募资很紧张的阶段，但他却不因工作而放弃或推脱照看母亲的责任……” 罗飞后来在接受《投资与合作》采访时，回忆起2007年与陈钦鹏接触时的一个细节。

2009年4月在接受《上海证券报》采访时，罗飞透露，他们对四个领域有特别的关注：

移动互联网，中国是全球最大的手机用户市场和最大的互联网用户市场；清洁能源，清洁能源，主要是风力发电和电池领域；生命科学，比如投资的深圳市北科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以及拥有新商业模式、新技术支持的传统行业。

松禾资本的一个项目是融创天下。移动电视流媒体平台的软件提供和运营服务供应商。“万花筒”是融创天下推出的手机多媒体客户端软件，提供电视直播、新闻资讯、财经股市、音乐MV等，相同时间的视频播放，万花筒的流量更少。

这一阶段，业内热议的是创业板的开启，“因为这里面是一个产业链，”2009年8月在接受腾讯财经访谈的时候，罗飞有一段话：

有种子企业，有创业企业家把它做起来。然后有创投把它再推一步。然后有资本市场放大，让大家分享。之后又有企业家出来，又有创投人进去，这样在不断地复制。这样基金会不断地传下去……

2009年12月9日所投资公司，深圳键桥通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上市。从事专网通讯技术解决方案的服务商，方向是能源交通领域。

本土创投2.0

2010年4月30日国民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创业板上市。公司从事超大规模通讯集成电路设计和信息安全芯片设计。

6月3日深圳市达实智能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创业板上市。公司从事建筑智能化及建筑节能服务，包括建筑智能化及建筑节能方案咨询、规划设计、定制开发、设备提供、施工管理等。

这项投资始于2001年，从投资到上市退出经历了十个年头。

同月，人们获悉，松禾资本已经投资了B2C奢侈品网站佳品网，此前佳品网获得了泰山天使的投资。

松禾资本投资总监张春辉接受清科采访时说：因为那么高端的品牌，因为是私密会员的运作模式，性价比非常好，那种被压抑需求和欲望被完全释放了……

泰山天使杨镭后来总结，电商的本质离不开传统，但又要在商业模式上有所创新与突破。

同期，科技部科技型中小企业创新基金管理中心阶段参股资金出资25%，深港产学研创投发起设立“深圳市深港松禾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募资1亿人民币，专注早期项目投资。

2011年1月25日深圳市迪威视讯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创业板上市。视讯应用系统和行业信息化解决方案提供商。

也在1月，佳品网完成了第三轮融资，松禾资本继续参与，实际上，同期松禾资本还投资了王兴创办的独立微博客饭否网。

佳品网建立了一个三人组合，CEO杨培锋曾任职硅谷《红鲱鱼》，期间被派到巴黎去拓展欧洲的业务。CTO董策曾任职走秀网，另一位是杨宏杰，他原本就是服饰从业人员，熟悉品牌业务。

罗飞在接受投资界采访时，谈及看好的理由，团队各有所长又能够同心合力，有比较完善的资源供应，初期与天使投资人泰山投资有非常有效的沟通。

投资之余，罗飞依然笔耕不辍，或者这种发散思维的梳理很重要。2011年6月儿童娱乐公司淘米网登陆纽交所，于是《21世纪经济报道》刊载罗飞的《玩具三国》一文。

文中指出：在儿童娱乐产业里，“动画+授权+玩具+儿童线上游戏”都是重要的业务领域。无论是已经上市的奥飞动漫、淘米，还是尚未上市的宏梦卡通，在这些业务都有涉足。

在苏州松禾成长二号基金募集中，国创母基金出资两亿元。

在之前的2010年1月，松禾资本发起设立“苏州松禾成长创业投资中心(有限合伙)”，募资6亿元人民币。罗飞介绍，在一年多的合作中，苏州引导基金对团队比较认可，二号基金募集又赶上了国创母基金成立。

2010年12月，国创母基金在苏州宣告成立，国家开发银行全资子公司国开金融，与苏州创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联合设立，总规模600亿元，是国内规模最大的人民币母基金。

“早期这块确实来讲因为企业都没有盈利。”2011年5月“2011松禾资本春季论坛”，罗飞谈到早期投资：属于前面有天使投资当然会相对好一些，天使投资人来讲一种是职业天使投资人，对企业来讲前面有比较多的帮助。

罗飞后来谈到，投后期项目，估值上相对被动，因此他们希望孵化一些项目，如果企业在第二轮，第三轮还有融资需求，那么PE基金就可以介入，能拿到一个较好的条件。

2011年6月2日，这一天松禾资本所投资公司有两家上市，西陇化工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中小板上市，骆驼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在上交所上市。

前者生产经营通用试剂、高纯试剂、专用助剂、电子化学品，已具有1,000多种化学试剂产品研发和生产能力。后者专业从事铅酸蓄电池研发、制造、销售和回收。2010年铅蓄电池产量居行业第一。

汇总，松禾资本受托管理资产超过40亿元人民币，投资超过13亿元人民币，受托管理企业超过50家，有14家企业成功退出(11家境内上市、2家境外上市和1家被并购)。

“我们重点投资两类群体，一是擅长渠道、团结抱团的传统行业团队；二是技术背景深厚，规划执行力强的技术创新企业家。” 2011年罗飞在接受《融资中国》采访时指出。

结语

站在十年前，或者五年前，很难想象，本土的创业投资会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因此我们也很难想象未来五年十年，本土创投业的发展。

好在我们身处同一时代，可以目睹这一进程。(文/郦晓)